听到他说不舒服,沈晚瓷下意识的就要走过去,被薄荆舟勾着腰又给捞回来了,冷着脸道:“不准过去。”

沈晚瓷:“??”

薄荆舟横在沈晚瓷腰间的手看似随意,实则占有的意味很浓重。

秦赫逸没给自己辩解。

但他生病是事实,又是感染又是发烧的,还没打麻药就清创,铁打的人受了这一遭,也会显得虚弱不堪。

沈晚瓷瞧着他惨白的面容和唇瓣,不太放心的去掰薄荆舟的手:“我去看看。”

见她这么在意秦赫逸,薄荆舟的胸腔处升起一股蠢蠢欲动的暴戾,“你是想去看他是不是不舒服,还是只是想去看他。”

这话乍一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区别,但又似乎不尽相同,前一种是担心他的身体,怕他死了,后一种是担心他的人。

沈晚瓷:“我和赫逸认识快十年了。”

言下之意,如果有往那方面发展的意思,早就发展了,何况,她还是坦坦荡荡的直接将人带回了御汀别院。

亲自照顾,也是因为他的行踪似乎得保密。

薄荆舟抿唇,对着那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做了个眼色,“看看他是不是要死了。”

秦赫逸偏头,“我拒绝,喂个饭都差点把我戳死,他那蒲扇一样的手掌拍下来,我脑子不得被他给拍散了。”

薄荆舟冷笑:“那我来看。”

想趁机接近沈晚瓷,门都没有。

他都想好了,等会儿不管秦赫逸烧没烧,他都一口咬定他没烧,等把沈晚瓷哄上去,再叫医生过来。

秦赫逸没有吭声,默许了,似乎刚才拒绝保镖给他看,真的只是担心他下手太重。

他越是这样道貌岸然,薄荆舟越觉得有诈,看着他的眼神深邃沉寂,随时准备在沈晚瓷面前拆穿他的阴谋。

他抬手,敷衍的在秦赫逸额头上抹了一把,“没有发……”

烧。

这个字还没说完,薄荆舟就看到秦赫逸的手动了,他下意识收回自己的手,往后退了一步,和这男人拉开距离。

“咔嚓……”

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响起,薄荆舟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手腕上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。

他低头,目光落在腕间的金属手铐上,顺着中间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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